繁泠

我现在坚定地站在了反肖阵营,欢迎取关


全职all叶纯食(醒目!!)
做不到实力叶吹还有什么意义!




墙头虽多但只蹲不跳…现阶段独爱destiel#卡丁不逆!!allD

永远的all主角受党纯食洁癖…把每个主角都吹上天是我的职责!

大家不要关注我啦…我这人墙头太多又挖坑不填,很烦人的,万一骚扰到我大家我会很抱歉QAQ关注我再取关我会好伤心QAQ

不过如果真心想和我玩我也超级好勾搭!


爱过:EC#亚梅#斯哈#幽溟#all叶#

【翻译】Gravity 第十九章上(哈性转

*Rosalie即性转哈

在一群黑魔王的死忠信徒之间,德拉科很显眼。大厅的正前方当中,他躺在那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长袍被撕得破烂,用来掩盖身份的白色食死徒面具也被撕了下来,他已经彻底沦为黑魔王的玩物,黑魔王对他失败的惩罚还未停止。

即使隔着这么远的距离,西弗勒斯也能看到他的身体在颤抖,毫无疑问,那是因为恐惧,以及钻心咒的影响。西弗勒斯知道他的教子很快就会崩溃。德拉科不具备熬过这种生活的毅力。确实,这是卢修斯造的孽。卢修斯过早地给他的儿子提供了奢侈而权势滔天的生活,却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一切是否会被剥夺。噢,马尔福家是怎么没落的。现在,德拉科正在为他父亲造下的罪孽付出代价,也为他未能向黑魔王证明自己有价值而付出代价。

而纳西莎的惩罚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被虐待。

这一切看在西弗勒斯眼里,令他很痛苦,但这也有利于他实施自己的计划。这家人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帮助他们摆脱黑魔王的掌控变得前所未有的容易。

在整个会议过程中,西弗勒斯一直在注意着他。他遭受了又两轮的钻心咒,当痛苦侵袭得越来越严重时,他羞辱地吐了一堆呕吐物,还失禁了。这一情景令他感到深深的厌恶。一时间,他对黑魔王和他所代表的一切都充满了刻骨铭心的仇恨。

想什么就来什么,仿佛是因为他动了这个念头似的,那双红色的眼睛在众多的追随者中一下子就挑中了他,目光仿佛能烧穿他一样,直接粗暴地犁过他的脑子,毫无技巧地搜寻着弱点和同情——搜索着背叛。

“这让你心烦吗,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面具下的脸仍旧保持着空白,思想毫无起伏,这时黑魔王从讲台上走下来,袍角扫地,带着一种狂热的魔力滑过德拉科的身体,直到他们脸对脸,仅仅只有几英尺的距离。“你的教子,被蹂躏凌虐,躺在他的污秽里……这令你生气了吗,西弗勒斯?”

“他的软弱使我感到恶心。”

黑魔王保持着凝视,沉默而又挑衅,看他敢不敢动摇。然后,和来时一样,大脑的压力突然一轻,黑魔王收回了刺探。“看吧,小德拉科,就连你的教父也憎恨你现在的样子。”

会议结束了,西弗勒斯没有回头看一眼就径直离开,朝一两个正从宴会大厅离开的食死徒点头致意,以确保有人看见他离开庄园。他必须绕边回去,用幻身咒隐藏自己的行踪。如果他的离开没被人看到,那么之后德拉科和纳西莎一旦失踪了,他无论如何都会受到怀疑。

计划改变了,当最后几个人也离去的时候,纳西莎在大厅里抓住了他,把他拉进一个从外面看不见的凹室里。

“看在梅林的份上,你以为你在干什么?”他嘶嘶地说,把自己的胳膊从她手里拽出来,“如果我们被发现——”

“我们没有,”她回答说,声音比尖利的耳语大不了多少。

西弗勒斯怒视着她,“我现在可要谢谢你别把我拖进这个烂摊子里,纳西莎。我可不想和你儿子交换位置。”

“他还是你的教子,”她提醒他,语气冷酷而坚定,“你发誓过要保护他,西弗勒斯。我不会让你忘记这个的。”

“你要我做什么?”西弗勒斯声明,“现在谁也帮不了德拉科。为此你应该感谢卢修斯。谢天谢地,你对黑魔王还有点用,否则你儿子就死了。”

“你以为,哪怕就一会儿,我就会忘了卢修斯对这个家做了什么吗。”纳西莎愤怒地说,“然而,我不是来和你讨论我丈夫做出的愚蠢决定的。你能帮助他,西弗勒斯。你必须帮他。我需要魔药。”

“黑魔王会知道你是从谁那里拿的。”西弗勒斯拒绝道。

“求你了,”她深吸了一口气,握住他的手,“求求你了,老朋友。你是我唯一可以求助的人。我不是在要求你医治他。我只是想有个什么东西能减轻他的痛苦——那是钻心咒,他已经开始打摆子了,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的心动摇了一下,“真的吗?”

纳西莎点点头:“很轻微——几乎注意不到——但会越来越糟的。你和我一样清楚。”

西弗勒斯叹了口气,捏了捏鼻梁,“我需要时间来酿造你需要的魔药。它们不是我经常携带的药品。”

纳西莎长叹一声:“谢谢你。”

西弗勒斯点点头,“走吧,马上。我要施个幻身咒再离开。”

纳西莎点了点头,眼睛里溢满了感情,她最后紧紧地握了握他的手,然后溜出了凹室,无声地在走廊里踱来踱去。她不知道的是,如果一切按照计划进行,她的儿子将在一个小时内得到他所需要的帮助。不幸的是,同时带走他们两个太危险了,不过纳西莎留下来对他们也是有利的。以德拉科目前的这种状态,想要带着他偷偷溜出去已经足够有挑战了。而且无论发生什么,他都需要利用德拉科对纳西莎施加影响。

施了幻身咒,他对着脚又施了个悄声咒,蹑手蹑脚顺着原路返回大厅。刚才还满是食死徒的走廊现在空无一人,笼罩在一片黑暗中。西弗勒斯悄悄穿过阴影,在幻身咒的情况下尽可能快地紧贴着墙走着。

宴会厅的门开着,房间里又一次变得空荡荡,光线昏暗。厅里,德拉科勉勉强强地用脚支撑着自己,步态笨拙摇晃,根本站不稳。

 “毫末!”他虚弱地喊道,声音沙哑,几乎难以辨认。(dinky,家养小精灵的名字,无足轻重,微不足道的意思。)

小小的家养小精灵出现在他面前,当它看清主人的状态时,耳朵紧张地扇动着。“德拉科主人?”

“把这里收拾干净。”德拉科命令道。

“是的,主人。”

西弗勒斯看着德拉科拖着脚步朝门口走去,步伐沉重。他长袍的前襟沾满了呕吐物和尿液,还有一小道血迹从他的嘴角流出来。类似的情形西弗勒斯以前也见过,他在钻心咒下不止一次咬破过自己的舌头——这是他教子当下面临的最不紧要的问题。西弗勒斯可以看到纳西莎所说的颤抖,就在他手上;时间会让人知道这是否会变成永久性伤害的。

“德拉科。”西弗勒斯在他靠近时低声说。

金发脑袋飞快地转过去,目光里充满了警惕,盯着阴影。西弗勒斯走上前来,他那施了幻身咒的身形随着脚步变得清晰起来。

“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把他拉进阴影里,迅速地在他长袍的前襟上挥了一下,呕吐物和尿液便消失了。他的教子畏缩了一下,后退了一步,他的眼睛因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而吓得鼓了起来,然后尴尬地闭上了眼。西弗勒斯没有理会这种反应,这并不意外。

“把这个喝了,”西弗勒斯一边吩咐,一边从袍子里拿出一小瓶他自制的钻心咒舒缓剂,“有助于放松你的肌肉。”

德拉科毫不迟疑地照办了,接过递过来的小瓶,笨拙地喝了下去,匆忙中差点把魔药掉到地上。西弗勒斯拿起空瓶,塞回口袋。

“你要离开庄园。今晚。”西弗勒斯坚定地告诉他,“但你必须心甘情愿地穿过防护咒,否则我们就会弄响警报。”

“什么?”德拉科抬头瞪大眼睛望着教父,声音里充满了希望。

“你没听错。我没时间给你更多解释了,你的腿怎么样了?你能正常走路吗?”

德拉科迅速点了点头,眼睛里涌满了泪水,他开始啜泣起来,如释重负的感觉源源不断地从他脸上流下来。西弗勒斯尴尬地搂着他的肩膀,想让教子忍住眼泪。

“待会再哭吧,德拉科。我们得走了。”西弗勒斯告诉他。

“妈妈怎么办?”金发男孩焦急地问,西弗勒斯正在他身上施幻身咒。他颤抖了一下,一股清凉的感觉从他的头顶掠过,流向他的全身,“我不会丢下她自己走的。”

“她已经在等我们了。”西弗勒斯撒了个谎。

德拉科点了点头,“好的,太好了。”

他们的速度很慢,德拉科跌跌撞撞地跟在教父后面,步履蹒跚,妨碍了他们的快速前进。西弗勒斯庆幸自己很有先见之明地给他们的脚施了一个悄声咒。他们好几次不得不停下来,因为听到了声音,这令他们花了比预期里更长的时间才穿过房子。不过,与游荡在庄园门口的虫尾巴相比,这些都变成次要障碍了。虫尾巴一边踱来踱去,一边紧张地用他那只银手捂着胸口,自言自语着什么。

西弗勒斯盯着那只阻挡他们自由之路的老鼠,心里计算着时间。

“厨房里的壁炉接通了飞路网。”德拉科在他身后喘着气说。

西弗勒斯摇了摇头。他们不能乘飞路旅行,这太容易被跟踪了。他们会幻影显形,先到他家里,然后再到阿不思为德拉科和他母亲安排的安全屋里。

单调乏味地过了二十分钟,虫尾巴把自己走得筋疲力尽,然后他突然冲回屋里,眼睛里闪着决心已定的光芒。

“现在?”德拉科低声说。

西弗勒斯摇了摇头,又等了五分钟,他才决定可以继续往前走。马尔福庄园的大门无声地打开了,他们一起滑进了夜色中。西弗勒斯允许他们为了速度而牺牲伪装,他们冲过修剪整齐的草坪,以德拉科受伤的身体所允许的最快速度冲向那处笼罩整个庄园的反幻影显形的结界边缘。当他们穿过结界到达安全地带时,德拉科喘得很厉害,感觉到一股神秘的魔法力量冲刷过自己的皮肤。他们花的时间比他希望的要长,但他们成功了,西弗勒斯感到全身都松了一口气。

“抓住我的胳膊。”他命令道,伸出胳膊让德拉科抓住。

他感到教子的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腕,他们在黑夜中幻影移形了。

 

*

他们啪的一声出现了!在安全屋休息室的中央,阿不思疲惫地站在那里迎接他们。他已经等了很久,他开始担心会不会出了什么岔子。不过,尽管来人看起来很疲惫,但是外表看上去基本完好。

“德拉科,西弗勒斯。欢迎。”

金发男孩畏缩了一下,转过身来惊恐地盯着校长,突然明白了什么。他的目光从西弗勒斯射向邓布利多,又射回来,眼里闪烁着遭受背叛的光芒。

“邓布利多!”德拉科惊叫道,困惑和恐惧布满了他的脸,他轻蔑地望着教父,“这他妈——?你把我带给了校长!?我以为……我以为我可以相信你!”

西弗勒斯叹了口气,“你以为我会带你去哪儿,德拉科?还有什么地方能让你免受黑魔王的伤害呢?”

“我以为我可以相信你!我没想到你会把我送到敌营!”德拉科难以置信地盯着他,“你是……间谍?他们的?”

西弗勒斯点点头:“光明方的。没错。”

愤怒笼罩了金发人的额头,“你这个叛徒。我一直都相信你是忠于黑魔王的,像我父亲一样,而你却骗了我?你骗了我的家人。”

“忠于黑魔王?我想,就像你一样。是的,我骗了你,而且我还会毫无疑问地再骗你一次,”西弗勒斯嘲弄道,“德拉科,你在劫难逃,尽管你罪过很小。如果我的忠诚被披露出来,你认为会发生什么事?”

“他会杀了我们。”德拉科结结巴巴地说,他的手摸向金发,痛苦地扯着,“你把我也拖下水了。”

“伏地魔不会得到机会的。”阿不思插了进来,他的声音平静而抚慰人心,“你现在安全了。西弗勒斯把你带到这里是为了给你一条出路,德拉科。这不是陷阱。我为你和你的母亲安排了这个安全屋,你们在一起会很安全,因为它在赤胆忠心咒的保护之下,而我是你们的秘密守护人。”

德拉科摇了摇头。

“我妈妈在哪儿?你说她在这等着我们。”德拉科恶狠狠地回望着他的教父,嘶嘶地说。

“一旦她帮我们完成了某项任务,她马上就会到这儿来。”阿不思安慰地回答。

“什么任务?”德拉科问,“你们要她做什么?”

“不会让她难办的。”阿不思安慰他。

“你这个混蛋,”德拉科丧气地嘶嘶说,狭长的眼睛瞪着西弗勒斯,“你这个撒谎的混蛋。”

西弗勒斯冷漠地回望着他,“这难道不比被黑魔王折磨取乐更好过吗?你难道不愿躲到安全的地方,远离危险,然后继续过你原来的生活吗?是啊,我骗了你,德拉科,也许你应该感谢我救了你的小命。我才是冒了很大的风险,我得说。”

“去你妈的。”

阿不思同情地看着他,“我来处理吧,西弗勒斯。趁有时间,你不如去休息一下?”

西弗勒斯叹了口气。

时间已过午夜,离纳西莎起床恢复常态与他联系还有几个小时。还有时间。睡眠对他好处多多,他已经疲惫不堪,恍惚觉得自己一下子就能睡着——甚至是渴望入梦。他向校长微微点了一下头,又一次幻影移形,无视了教子愤怒的眼神。邓布利多现在可以接手这个烂摊子了。此时,他几乎不想对德拉科解释什么或做什么来改变他的态度。

格里莫广场一片漆黑,寂静无声。他出现在厨房里,厨房在晚上的宴会结束后被人分门别类地擦得干干净净。他突然意识到,晚餐已经错过了,他的肚子发出半心半意的咕噜声。但他太累了,此时连吃饭都不想。相反,他利用这难得的安静独处的时间,重重地叹了口气。他有些站立不稳,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疲劳感在拖着他的身体,加重他的四肢。今晚,也许,他想自己可以喝一点儿无梦药水,但他不能冒这个险,纳西莎很快就会找他,他需要在见到她时保持高度清醒。

他用手揉了揉疲倦的眼睛,凭着记忆穿过了黑暗的房子。楼梯在他脚下嘎吱嘎吱地响着,他拖着疲惫不堪的双腿爬上楼梯平台。经过狼人的房间的时候,屋里传出来的鼾声让他知道卢平今晚也住在这里,睡得香甜,完全处之事外。他走过门口时,恶狠狠地冷笑了一声。

算他妈的运气好。

有什么东西通过了他的防护咒,冥冥地闪着,在大厅的尽头对着他闪烁。西弗勒斯转过去,凝视着黑暗,他疲惫的思绪又一次集中了起来,被那东西吸引住了。

什么都没有。

他抽出魔杖,多疑的天性冒了出来。他继续走过卢平的房门,模模糊糊地想着,如果这是一次食死徒袭击,那头狼留下Rosalie独自面对,而自己睡得香甜,那么他该怎么整治他。不过,格里莫广场周围的防御结界是完整无缺的,没有破坏。

离他卧室不到五英尺的地方,西弗勒斯注意到了结界里的波动,随着他越走越近,奇怪的魔力朝他闪烁着。他放慢了脚步,感觉扩散了出去,评估着利害。那很微弱,但它就在那里,他认出了交织在上面的是她那熟悉的魔法波动。他的好奇心被激起了。不是入侵者;是Rosalie。西弗勒斯感到一种奇怪的惊喜和钦佩交织在一起,她居然设法通过了他设下的防护结界。好奇地,他把手按在光滑的木门上,结界在他的触摸下嗡嗡地震颤,它被改变了,而不是遭到破坏。真是印象深刻。

他轻轻地推开门,跨过门槛,走进房间。月光透过敞开的百叶窗照进来,她睡在他的床上,苍白的皮肤在月光下闪闪发光,乌黑的头发铺散在他的枕头上,像沾上了一层墨渍。

西弗勒斯无声地关上身后的门,朝房间里走去,他的目光从未离开过她的身体。看到她裹在他的被子里,他内心萌生了一股强烈的冲动,一种既占有又保护的冲动。这是一种陌生的感觉,但并不会令人不快。他轻松地把斗篷从肩上脱了下来,把厚重的衣料放在靠窗的扶手椅上。他想起了十一岁的Rosalie·波特。谁能想到,那个头发乱糟糟、剪着男生头、穿着超大号的可笑衣裳、布料褴褛又邋遢的孩子,有一天竟变成了他现在在这里看到的这个女人呢?分院仪式的时候,她看上去更像一个小男孩,而不是小女孩。她那如同詹姆斯·波特的长相就像在他脸上扇了一记火辣辣的耳光。然而现在,她既不像詹姆斯,也不像莉莉,而是两者的完美结合——独一无二。莉莉会为她女儿的成长感到骄傲的。他对此深信不疑。

她自封的教父睡在离他们卧室只有几米远的地方,西弗勒斯知道,自己应该要叫醒她,把她送回自己的房间。他们不能再有别的东西来煽起狼人的疑心了。然而,她的脸上很安详,奇妙地挣脱了整天折磨她的压力,而他并没有真正打算让她离开。相反,他脱下衣服,只穿着睡衣,走到床边。他滑进了被窝,躺在她身后,拂去了枕头上她散发着芳香的头发。她没有动弹。

“西弗勒斯?”她喃喃道。

西弗勒斯任他的手指沿着她脊背纤细的凹痕向下抚摸,然后用胳膊搂住了她的腰。他把她拉回到他的怀抱,她软软的,又柔韧,沉睡的皮肤在他的手指下透着温暖。

“是的,”他温柔地回答,“接着睡吧。”

Rosalie在他怀里打了个滚,睡眼惺忪地仰望着他,透过睫毛发出了勾人的目光。她柔软的乳房透过睡衣的衣料紧贴着他的胸膛,温暖的手抚摸着他的身体。他完全抵挡不住诱感,嘴唇轻快地吻了她一下,她懒懒地笑了笑。

“我不是故意吵醒你的。”

“唔,好。成功了吗?”她轻柔地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声音还在睡梦中朦胧。

西弗勒斯点点头,拂开她脸上的长发。

“第一步成功了。阿不思现在和德拉科在一起。”他回答说,当她的膝盖滑进了他的腿间时,他把大腿搭在了她的大腿上。

“现在就等着了。”她总结道。

他点点头:“现在就等着了。”

她吻了一下他的脖子,西弗勒斯发出一声叹息。她的手仍然漫无目的地抚摸着他。他感觉到身体在床上变得越来越重,方才的紧绷感完全融化掉了。

“罗恩爱上我了,”她平静地告诉他,声音听起来更清醒了,“或者至少说,他认为他爱上我了。”

“的确。”西弗勒斯沉默了一阵,最后回答道,“你躺在医务室昏迷不醒的时候,我发现他在向你表白,这很难被忽略。他确实……对你的感情很热烈。”

Rosalie蜷缩了一下,把脸埋进他的胸膛,“这真尴尬。真的很尴尬。我告诉他我对他没有感觉——却没有那么顺利。他很失望。我把他弄哭了。”

“他会好起来的。”斯内普对她说,“给点时间,他会继续前进。”

Rosalie往后一仰头,以便能和他的目光相遇,他的眼睛在昏沉微弱的光线下像午夜的水潭。他的表情审慎,她不禁想知道在他封闭的表情背后是否发生了什么。也许,他是根据经验说的吧?一旦他回到霍格沃茨,而她不得不留在格里莫广场时,他会“继续前进”吗?一想到自己或许会不过沦为一段回忆,她就感到胃里一阵不适。对她来说,仅仅是躺在斯内普怀里就比被罗恩亲吻的事实更重要、更不可或缺。失去罗恩只是像失去了亲人。而失去斯内普……只要有他在,她就会觉得自己还活着。

她靠过去,迎向他的目光,嘴唇贴着他的嘴唇。当他立即回吻她时,她觉得自己正当了起来。他的手臂紧抱着她的身体,把她拉进怀抱里。不知怎么的,尽管她担心斯内普会厌烦她,但她并不真的相信自己对他什么都不是。他们的关系发展得太缓慢,太自然了,以至于她不信当他吃饱餮足后,他会草率地抛开她置之不理。她是斯内普信任的少数几个人之一,这让她心里充满了骄傲。无论怎么解读——都意味着什么。

Rosalie任由自己的目光在两人再次分开的时候仔细地观察他的脸,注意到他下巴上的胡茬,眉间紧锁的皱纹和嘴角隐隐的纹路。黑眼圈瘀伤了他眼下柔软的皮肤。他看上去疲惫不堪,她突然为自己让他保持清醒而感到内疚。

“你看起来累坏了。”她严肃地对他说,用指尖关切地抚平他扎人的下巴。

“我累了。”他同意道。

“你想让我走吗?”她简单地问道,心里明白,只要他同意,她就会高高兴兴地离开,这样他或许可以获得应有的休息。

“不。”西弗勒斯对她说,这种唐突的拒绝连他自己都感到吃惊。

“好吧。”她微笑着,把自己安置在他的怀抱里,一种温暖的喜悦弥漫着她的全身。一个小小的幸福泡泡随着这个词在她的胸腔中冒了出来。

“睡吧。”他埋在她的发丝里喃喃地说,声音已经被困意弄得模糊不清了。

Rosalie闭上眼睛,用手来回摩挲他的后背。她让自己的思绪再次飘浮,不知不觉中,睡意又悄悄爬进了她的身体。令她惊讶的是,睡意似乎一下子就占据了她,她只模糊地意识到西弗勒斯的身体在她边上松弛下来,他的呼吸越来越深,甚至连他也渐渐睡着了。希望他能做个好梦,她模模糊糊地想,随着睡意越来越浓,她的脑子也慢了下来——或者,也许不做梦会更好些。他理应得到休息。

Rosalie微笑着。

这是她最后一个有意识的想法,之后,她也屈从在睡意之中。


*

啊这种小情侣的爱抚真是甜滋滋!

小龙:呜呜呜教父你真好……

小龙:教父?当真的?宁?宁这个大屁眼子!!(哭


今天重新回到spn的怀抱舔了一整天的丁美人,结果到晚上才想起翻译233抱歉来迟了!

美人真是能让君王不早朝啊(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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